这两天读了《职业系统》的“导论”和“第10章个人问题管辖权的建构”,作者阿伯特围绕着精神病学在职业系统中的管辖权问题做了非常漂亮的梳理。我整理了书摘形成了这篇推文的主要内容。恰巧这个月《塞利格曼自传》出版,推荐里把这本书称作“半部当代心理学史”,于是我在末尾接上了一些心理学家的部分。关于美国精神病学医生垄断精神分析的部分,认知行为疗法与心理学家的部分,以及社会工作与精神病学、心理学的关系,我也都非常感兴趣,过去也读过些许材料。不过暂时没有写作计划,所以在这篇推文里边没有在《职业系统》之外的内容再做展开。期待能有伙伴做这方面的梳理。常规医学获得广泛的管辖权美国杰克逊*府时期,涌现出了大量宗教术士和民间术士(sectarianandfolkhealers),与所谓的“常规医学”(regularmedicine)形成了竞争。(P39)“常规医生设计出了一套排他性的伦理规范,要求垂死的病人不得采用非常规的护理方法,否则他们将不予护理。”在这个时期,常规医学开始觉得应该成立之际的全国性协会。(P40)19世纪晚期,欧洲的科学疗法巩固了常规医生的地位。“常规医生创办了全国性杂志,修订了伦理规范,并开始改革学校。”在世纪之交,顺势疗法医师也与常规医生联合起来,共同抵抗整骨医士和后来的脊柱指压治疗师。就在这一系列改革中,形成了一种“强有力、在全国范围内统一起来的职业”。作为现代基医院也获得了快速发展。“到了20世纪中叶,美国的医疗业获得了令整个业界为之羡慕的社会支配地位和权力。它那巨大的组织帝国包含众多居于从属地位的职业群体。”(P40)医学对精神问题、个人问题的管辖“医疗职业要实现对身体疾病的绝对控制,就必须维护某些边界。其中最重要的或许是身体疾病和精神疾病的边界。这就涉及到第二类职业群体,即美国的精神病专家群体,它在组织结构上属于医疗业的一部分,但在思想上和实践上则与之不同。”(P41)“19世纪中晚期,美国还没有形成关于生活问题的普遍公共观念,没有出现对主观上真切体会到的经验范畴的焦虑或失调”。(P)“只有神职人员对日常生活问题有明确的职业构想。不过,他们并未对这些问题进行明确界定,而是通过这些问题来诊断和治疗其教徒的宗教问题。”但是,“这种状况没有维持多久。19世纪最后25年间,在外部因素的作用下,这个一般性工作领域变得越来越重要,范围也越来越广。”(P)这时候也出现了“对特定个人‘秩序’的日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