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剂类药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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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直升飞机寻找走丢的宠物,两天内抓不到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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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陈拙。

和你们很多人一样,我也养宠物,有猫有狗。最近还给柯基小魔买了一辆私家车↓

正是养了宠物以后,我才听到许多宠物圈里的都市传说,比如最离奇的就是这个——别太小看你身边的小不点了,它们或许能预测未来。

别以为这是玄学,很多事实已经证明了,动物的某些感知力远超过人类。

比如,有位患痫病的女孩,她的狗能提前15分钟预感主人要发病,就用爪子挠女孩小腿,这样女孩就有时间找个安全的地方躺下。对于女孩而言,狗就是她的救生警报。

而在所有动物中,大象的的感知范围最强,据说能跨越大半个地球,但原理至今不明。

有个自然保护区的主人,就曾遇到过一件怪事——他出差到几百公里外,他的大象都能随时感知到他,准时去门口迎接。但有次他错过了航班,大象就没去。

但有一天,这群大象走失了,一旦它们闯入附近的居民区,那对人类来说可能就是一场灭顶之灾。

遥远的天边传来一阵炸响,就像柴火堆中巨大木棍燃烧发出的爆裂声。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竖耳细听。

哒哒哒、哒哒哒……一连串枪声随之而来,鸟群嘎嘎地从幽暗的树林里窜到空中,暗红的夕阳衬托出它们惶恐的身影。

是偷猎者。

我抓起手枪,跳进路虎车里,油门踩到底,朝东边飞驰而去。

到达边界时,天色已黑。我们打开手电筒,看到的是血迹斑斑的拖拉痕迹。在偷猎者割断的围栏铁丝上,还勾连着一块血淋淋的深灰色羚羊毛皮。

我颤抖着,身心俱疲。这里是南非的腹地,一片五千英亩的原始灌木林,以前是个狩猎场,我买下后把它改造成了保护区,并发誓保证此地再无杀戮。可现在,在我眼皮底下,一只动物就这样轻松被杀死了。

令我担心的事还在后面。没过两天,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要送9只大象过来。且不谈近来保护区偷猎问题,要知道没有人愿意将大象送人,除非它们爱惹麻烦,很大的麻烦。

“如果你不接收它们,它们就会被杀死。”对方在电话里肯定地说道。

我从小出生在非洲,在丛林深处的乡下长大,毕业后做过保险、房地产,但我对非洲那美丽的原始丛林始终念念不忘。所以到我40多岁时决定买下南非一块地作为野生动物保护区,真正走上了保护动物的道路。

在我看来,大象是原始非洲最完美的象征,而保护区的自然环境就是大象这种厚皮动物的天堂乐园——沿着树林可以抵达芬芳的稀树草原,河岸边密密麻麻地遍布着营养丰富的青草。即使在最寒冷的冬天,水池也不会干涸。

我很乐意接收这群象,可要想顺利让这群大象安顿下来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边的人告诉我,这群大象会在一头母象的带领下突破电围栏,要知道那可得忍受8千伏电压的刺激。象的主人担心他们溜进客人营地,所以想要抛弃它们。

为了让大象先适应新保护区,我提前造了一个博马,那是专关猛兽的圈地名称。

博马位于我的保护区内,一块91平的地,围墙是2.7米高的桉树干,被浇灌在混凝土地基里,再把回火处理过的金属网和大拇指粗的三芯电缆缠绕到桉树干上。

我还给整个保护区20英里的防护栏通了电,作为第二道屏障。

而这所有的工程都是在不到两周内完成的,因为象主人希望尽快把它们送走。

象群抵达的那天,大雨倾盆而至,乌云密布的天空喷下如注水流,把土路浇得泥浆横流。

当地人有这样一个说法,如果在开幕典礼时下雨,那么这事儿就得到了神的祝福。但事实是,铰链式18轮卡车刚到门口,就爆胎了,像枪声一样震耳。

车中大象吓得够呛,开始在挂车里砰砰地乱撞,车厢俨然成了一个巨大的锣鼓。我们赶紧在暴雨中换好轮胎,并赶紧想怎么把大象弄下车。

此次本来有9头大象,但员工因为担心运输过程中,母头象会再次发起逃跑计划,就把原来的母头象和它的孩子枪决了。

看到亲人被枪决,加上之后又经历了18小时的运输,这群大象的状态难以琢磨,所以接下来的行动要万分小心。

在大雨中我们先挖了一个壕沟,这样半挂车可以倒着开进去,拖车的箱底板就会与地面相齐,不会跳跃的大象就能把脚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在它们走出前,以防万一,我们决定给它们注射镇静剂。

就在我的员工跳到拖车顶部时,一只大象的长鼻子像树眼镜蛇一样,猛地从板缝间伸了出来,狠狠抽向他的脚脖子。

我听说过,一个人被七头愤怒大象拖到一个密闭的地方,随后就变成了汉堡肉饼。好在员工毫不犹疑往外一跳,躲开了。

我们最终还是完成了注射,大象们平静了。推拉门打开后,一头母象走了下来。她双眼漆黑,2米多高,车头灯把它巨大的身影投射到身后的树丛上,在影子的衬托下,它试探性地踏上了这片土地。

这就是象群里的首领母头象。我给这只新母头象起名为娜娜,源自我母亲之名。

娜娜先把家人聚到一起,然后大步走近护栏,伸出鼻子,碰了碰电线,伏的电线把它庞大的身躯击得摇晃颤抖,急忙后退几步。

紧接着,它和家人们一起大步地巡视了博马的整个周界。它还稍微弯曲一下鼻子,伸到电线下面感受电流的脉冲,想找到其中最薄弱的一环。

我想娜娜以前一定看过它姐姐,前任母头象这么做过。

我屏住了呼吸,仔细地观察它的一举一动。娜娜完成了整个检查后,嗅了嗅水坑,接着就带领象群过去饮水了。

一切平静。

可在我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到大象们汇聚在防护栏的一角。它们面对着正北方,那是它们以前家园的方向,就好像体内的指南针正在给它们讲述什么似的。

这看起来像个不祥之兆。

第二天早上,朦朦胧胧中,我的脑海里回荡着像鼓声一样震耳的锤击声。我费劲儿地睁开眼睛,意识到这不是梦,是有人在使劲敲门。

随后我就听到了有人喊叫,“大象不见了!它们撞破了博马。”

那是库斯,我的反偷猎主管。

我几分钟内组成了一支搜索队伍,赶往现场,到了后惊呆了。

博马内9米高的塔木波提树已经成了历史,它倒塌的上半部和四分五裂的树桩只靠一片树皮连着,树皮那里还渗着有*的树液。

护栏看起来就像是被坦克碾压过一样。按库斯说的,那群大象合伙撞树,树倒后砸在护栏上。电线就短路了,大象撞开电网跑了。

我们循着足迹一路跑到保护区边界,可太晚了,外围带电护栏也被撞倒了。

究竟是什么让这群大象不顾一切,突破了两道电防护栏呢?

我后来接到了有人汇报大象踪迹的电话,便追了过去。但在追踪过程中,出现了一系列可疑的事件。

首先,刚出门,我就看到一群人站在土路的路脊上,身上穿着卡其布的猎装,手里拎着伪装好的狩猎工具,地上还竖着大口径步枪。

他们像街头黑帮那样咋呼着,兴奋得有些过了头,我仿佛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浓浓杀气。他们说自己正等待猎捕从保护区跑出的大象。他们怎么这么快获知了消息呢?

接下来,当我们找到大象踪迹,准备钻进一片广袤的、布满荆棘的灌木丛时,身为追踪专家的奥万博人盯着一片硬邦邦的泥巴地,开始摇头。然后指着保护区的方向说:“它们回去了,正朝那儿走呢。”

起初我相信了他们,因为奥万博族人是世界上最棒的追踪者。可走了一段距离毫无收获,一路上没有足迹,没有粪便,也没有折断的树枝。

作为一头大象,由于身材巨大,力量超群,它完全没有必要行事神秘,**祟祟。除了人类以外,它们没有任何敌人,偷偷摸摸不是它们的本性。

另外,先前的一切迹象都表明,它们是朝着原来的家园前进的。现在它们为什么又突然从原路返回了呢?

最后我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重返最初的追踪路线。

果然,一小时以后,我们再次捕捉到了大象的足迹。这些脚印是刚刚留下的,跟回保护区的方向完全相反。

这些奥万博人为什么非得选择错误的路线呢?我那时只能猜测奥万博人是害怕,在荒凉的野外毫无预兆地碰到大象。

当天晚上回到保护区时,有位员工向我透露了一个秘密。他看见昨晚有人在大象附近开枪,随后几头母象一起过来推倒了一棵树,树砸在了防护栏上,护栏一下子就被砸烂了,大象就跑出去了。

我后来才知道,在我的保护区内,有一个内*在我的眼皮底下长期干着偷猎的行当,而这一次大象出逃也和他有关。

即便不考虑这些因素,这天的搜寻也充满挫败感。

大象出逃后引起了大家的恐慌,因为一旦它们闯入人口密集的居民区,那可能跟切尔诺贝利事故一样可怕。

为了尽快找到大象,当天我还找来了飞行员朋友。他在灌木丛上方飞行,进行拉网式的搜查,而我和员工们则进入了树丛寻找。

尖锐的荆棘难以划破大象的皮肤。可是对于我们这些皮肤柔嫩的物种来说,走在里面就像在一个布满鱼钩的迷宫里奔跑。

一个人在丛林中从缝隙往前挤的时候,荆棘会分到两侧。可是人刚挤过去,荆棘又会弹回来,像*蜂一样刺在后背上。

天气炎热,皮肤剐伤,再加上汗渍,衬衫已经被浸成了深色。就这样一天下来,我们仍没瞥见大象的身影。

太阳慢慢地下山,我们的行动也暂时结束了。没有人会在晚上,在荆棘丛中跌跌撞撞地寻找大象。那就意味着自杀。

第一天搜索无果后返程

第二天刚刚破晓,我们又开启了追踪。到下午时我们总算见到了象群。

我们决定用飞机将大象赶回去。这要求飞机直对着动物们飞,直到它们掉头,转向朝保护区方向前进。

飞行过程中飞机几乎挨着娜娜的头皮掠过,然后一个U形急转弯,以同样的角度飞回来,在象群的前方盘旋着,不让它们继续前进。

这真是让人反胃的飞行啊,而且还要求飞行员有高超的驾驶技巧,双手要稳,神经更要稳。如果飞得太高,大象会从飞机底下穿过,然后跑掉。飞得太低,就有撞到树上的风险。

一次次的尝试后,大象也精疲力尽,终于调转方向开始朝保护区走去。几小时后,它们出现在了我的保护区附近。

然而就在离护栏还有15码处,象群停住了。

带头的娜娜用长鼻子在空中嗅了嗅,停了下来,情绪突然转变,大声吼出了它的挑衅,并且组织家人围拢成防御阵形,屁股靠在一起,头朝外,就好像车轮上辐条的造型,以此表明自己坚定的决心和立场。

飞行员朋友继续用轰鸣声驱赶它们,希望能引导它们顺利地走进保护区。但一切都是徒劳。最后朋友降落在我面前,说现在只能拿枪上飞机,在它们身后开枪,强迫它们前进。

我最不愿意做的选择就是开枪。对于这群大象来说,刚经历家人离世,听到枪声越多,内心的悲伤就越深。可是朋友说明天不会再来了,我别无选择,把手枪借给了他。

之后飞机再度起飞,盘旋在大象的身后,而这次伴随着恼人轰鸣声的,还有飞速射进大象附近土壤里的子弹。啪啪啪……一声又一声的枪声响起。

但大象一步也没有挪动。夜色降临,在逐渐明亮的星光下,我看得见大象朦胧又不失坚毅的身影,身影中流露着钢铁般的反抗意志。

我绝望透顶了,而朋友见开枪无效,调转机身飞走了。娜娜随后消失在茂密的丛林里。

我仰天长叹。现在,只好等待明天,一切重新来做。

第二天,我被告知,象群闯祸了。动物保护协会的人准备对它们实施枪决。

事情是这样的,这群大象在夜里闯进另一个保护区,它们跑到护林员茅屋附近,用鼻子卷走了护林员的玉米。还有几个鼻子敲碎了窗户,把里面的设备抛得到处都是。

一位护林员的夹克被卷走了,当这人从破烂的门缝朝外看时,他瞧见两头小象朦朦胧胧的身影。它们重重地踩在夹克上,又把它抛到空中,简直当成玩具。

大象狂欢结束后,护林员就向野生动物协会汇报了此事,会议商讨决定处决它们。

我听说这消息后赶紧前往会议现场与他们商讨。几天的经历让我知道,曾在这片大陆上被敬畏的高贵动物,已经成了护林员眼中的麻烦、狩猎队的象牙靶子、当地人的威胁。

没人在乎这群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生灵,虽然它们的祖先在亿万年前就徜徉在这个星球上了。

协会最终决定抓捕这些大象,并把它们送回我的保护区。但如果它们再次逃跑,将不会有商量的余地。这是象群最后的机会,也是我最后的机会。这一次,只能成功。

抓捕行动在早晨六点钟开始。定位到象群后,驾驶员开始贴着地面盘旋,直升机上的神射手把飞镖装上膛,一切准备就绪。

眨眼间,娜娜和它的家人一起冲破树林,跑到了开阔地带。飞行员则敏捷地调整飞行方向,跟在狂奔的大象后面,瞄准娜娜的屁股。

叭!点22麻醉枪射出一支粗重的铝飞镖,里面装满强效麻醉剂。一击命中。另一支马上装膛,再开火。

飞镖上鲜红的羽毛在动物们的屁股上“矗立”着,就像引航的信号灯。直到最后一镖精准射中,神射手竖起了大拇指。

第一个昏倒的是娜娜,紧接着,其他大象也开始踉踉跄跄,它们像树干一样粗壮的大腿变得像果冻一样绵软,轰然倒在尘土中。

这些昏迷的大象随后被装进卡车,送回到我保护区内的博马。

在夜幕降临之前,我开车去看了它们。当我小心翼翼地走向围栏时,娜娜站在浓密的植被中间,身后是它的家人。它仔细观察着我的每一个举动,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强烈的怨恨气息。

当天晚上,我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要和象群生活在一起,喂它们,和它们说话,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我都不和它们分开。

这些壮观无比的生灵现在处于巨大的痛苦中,而且可能已经彻底迷失了方向。如果现在有人关心、陪伴它们,它们也许还有救。我决定冒一次险。

我的计划是先待在距离大象30码开外的地方观察。随后,每天都靠近一点。

白天时我和员工就去送草料,但两人得声东击西,一个人转移大象注意力,另一个扔草料。因为娜娜和另一头母象不时地观察我们,如果觉得我们靠得太近了,它们俩就会冲到围栏里。

一周的时间,我们靠每日扔磅草料各自瘦了10磅。

没过多久,神奇的事发生了。

那是在早晨四点四十五分,天际出现第一抹鱼肚白之前,夜色最浓之时。员工突然把我唤醒,说围栏那边有些不对劲。

当我走近看时,发现娜娜站在距围栏大约10码的地方,旁边是它的小儿子。突然,娜娜绷紧全身的肌肉,张开了耳朵,朝着电网走去。

我后来回想起来觉得荒谬,但那时的我真那么做了。我起身向围栏走去,走到离娜娜几码远的地方停下,“别这样,娜娜。”我尽可能镇静地说,“小姑娘,请不要这样。”

它一动不动地站着,绷紧神经的样子就像是等待发令枪响的运动员。在它身后,是稳如泰山的象群。

尽管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它的脸,但能感觉到它的眼睛盯着我。如果它不惧疼痛,扯下电线的话,其余的大象眨眼间就能冲破围栏,而我正好挡住了它们的路,如果我没在几秒钟内跑开并爬上树,就会被踩成信封。

“如果你们跑出去的话,他们会把你们全都杀死。现在,这儿就是你们的家。你们不必再跑了。”

它仍然一动不动。

这真是太荒谬的情形了。在浓浓的夜色里,我居然在和一头带着小象的野生母象说话。太危险了,但我还是决定继续讲下去。

娜娜又向前迈了一步,表现紧张,随时准备着逃跑。而我也准备好了。

也就在这时,我和娜娜之间仿佛产生了微妙的感觉,但转瞬即逝。娜娜用鼻子轻轻地推了推儿子,然后转身消失在树丛里。其余的大象跟着都不见了。

那之后每天早晨四点四十五分整,娜娜都会带领象群一字排开,而我则做着重复性的安抚。

每次的情形看起来都是一触即发,只有当它和家人们*魅般地退回到树林里时,我才能长舒一口气,紧张的僵持让我在寒冷的早晨也大汗淋漓。

不过在另一个黎明,这一切完全结束了。

还是同样的时间,那天早上我醒来后,依然像往常一样劝慰娜娜留下。

那一次娜娜突然改变了站姿,面对面看着我,它四周布满粘液的眼睛中原本是愤怒的神情,正在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闪烁的情绪。看起来尽管不和谐,但也不再敌对。

它不疾不徐地转过身,威严地离开围栏。但走了没多久,它停下来,转身,再一次直视着我。

就那仅仅几秒的对视,我感觉到了永恒。随后,它渐渐隐入黑暗。那之后,我决定把大象放出圈地博马,放进保护区里面。

出来的那天,娜娜又展示了大象的巨大神力,但这一次没有用在逃跑上。当时门口有个水坑,娜娜没有选择从门口走,而是自己造了一条路。

建造博马的桉树干8英尺长、8英尺宽,30英寸被浇灌在混凝土里。娜娜用鼻子猛地一推,树干马上就被撞弯了,就像软木瓶塞一样从混凝土里弹了出来。

最后,娜娜带着象群沿着保护区里的一条小路,直奔河流而去。我们眼看着夏天浓密的丛林吞噬了它们。

我希望我做了对的决定。

大象回到保护区后,偷猎问题又再度被员工提起。这一次让我意外的是,员工说,是库斯,我的反偷猎主管,开枪杀死了我们的动物。

后来我找了私家侦探查他的背景,发现他曾是个狂热的种族分子,尤其喜欢展示他枪杀的游击队员残缺的尸体。

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放着很多相关照片:他穿着*装,拿着R1步枪,站在尸体旁,摆出王牌猎人获取战利品的姿势;或者他站在装甲车旁咧嘴笑,旁边挡泥板上捆着几具尸体。

而库斯带领的那些奥万博人,也就是先前指错路的追踪专家,真实身份是雇佣兵。

我仔细盘点了整件事,并联想到第一晚象群逃脱前未知的枪声。如果库斯是偷猎者,那他需要把大象赶走,否则自己的偷猎生意将无法在一群暴怒的大象间展开。而后来在追捕时,奥万博人指错路也能解释通了。

原来是我的反偷猎主管,拿着我发的枪,杀害了我的保护区里一只只动物。

我决定派员工跟在库斯身边,当他的好朋友,与此同时,总是通过无线电呼叫库斯,或者突击造访他家。这种紧张局势让这伙偷猎人感到不安了。

但他们不知道,我们正在搜集他们偷猎的资料。

当警车开到库斯家门口时,他正在和家人在外面吃烧烤。看见我们,手里拿着啤酒走了过来,“出什么麻烦了?”他看着亮*色的警车问我。

“你!”我答复他,努力控制自己语气上的愤怒,“我们全都知道你偷猎的事了。”

那瞬间,库斯看起来就像被人在肚子上重重打了一拳,当他弄明白现在什么状况后,径直朝警察走去,伸出一只手,说:“让我澄清下误会。我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吗?”

警察根本没理会那只手,啪啪两下就把手铐戴在了库斯手腕上。临走前库斯露出本性,朝我咆哮,“我认识大人物!”两位警察又冲过去,抓住他胳膊,推搡着把他塞进车内。

接下来警车便驰向奥万博人的住所,但太迟了。当我们冲进屋里时,只见散落在地板上的步枪。他们是看到库斯被铐走后溜了。

第二天,库斯出现在了法庭上。他被准许保释。我知道,他会密谋报复。如果他这样做,我随时奉陪。

几乎一夜之间,保护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动物们仿佛知道偷猎威胁不复存在了。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能见到捻角羚、白斑羚、黑斑羚、结队的角马及其他成群的小动物。它们四处奔跑,好像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劳神的事情似的。到夜里,土狼肆无忌惮地嚎叫,甚至还能瞥见猎豹、猞猁和薮猫等稀有物种。

我发现,尽管遭到了大规模的偷猎,我们这里仍然拥有绝大多数当地原生动物物种,数量可观,并在我们身边茁壮成长着。

大象们也不再想着逃跑,从容地在保护区漫步,而且我发现它们明显地胖了。

娜娜和她的家人们

一天夜晚,我被狗的咆哮声吵醒了,打开门看到的是娜娜巨大的身影,它正悠闲地从茅草屋顶上往下拽着草。

那刻吓得我半死,等恢复镇定后,我向门口走去,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就轻声跟她说话:“嘿,娜娜,你把我吓坏了,你这个漂亮丫头在这儿干嘛呢?”

我永远都忘不了它当时的反应。它伸过长鼻子来,我伸出双手,仿佛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情一样。

我们这样触摸着对方,度过了彼此吸引的片刻时光。我又向前靠近一点,同时小心地和它保持一个勉强安全的距离,免得它一下子把我拽出去。

它接着用鼻子尖儿轻轻触摸我的T恤,随后抚摸我的头和脸。我一动不动,完全沉静在这种危险与爱意交织的喜悦中。

门楣挡住了它的视线,所以它根本看不清自己在做什么。但随后它低了低头,往前动了动,好像要挤进屋里似的。

这时屋里的三条狗狂吠,乱作一团。为了避免它们被踩成肉饼,我把它们关进了衣柜。等我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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