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扁平疣医院哪最好 https://m-mip.39.net/czk/mipso_8813050.html谨以此篇:
记录《Darkwood》中的医生这一人物
也是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作为玩家,对这款游戏的敬意。
含剧透警告
ω?′)
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憎恨与恐惧就好像是我导致了这场疫病的发生就好像我是散播这场痛苦瘟疫的源头我无处藏身,无路可逃,森林切断了我们与外界的联系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
血肉与钢铁的碰撞声吵醒了我,隔壁房间的人似乎在试图逃离。我最好不要给他开门,毕竟费了很多功夫才把他关在里面。
我从桌子上起身,房间一片漆黑,隐约可以看到桌面上散落着案例失败的医疗记录。
整间屋子散发着纸墨和发霉食物的气息,大约是墙角的土豆又坏掉了几个。这是这片土地上唯一能吃的植物,然而剩下的已经不多了。
虽然屋子的所有窗户都被封死了,但是漆黑一片还是很危险。
看来得给发电机加点油了。东部那有一辆坏了的发电机,也许里面还有些油。
我走出房间,客厅散落着曾经有用的各种杂物:
我自己制作的陷阱,但已经很久没有抓到什么东西了。
沉寂多年的收音机,但是有时我好像能从噪音里听到些人声……
还有我的旧医疗箱,我密密麻麻记录的医学案例,还有已经略微发锈的医疗工具。它们很多年没有消过*了。然而这里的病人也已经无药可治……
走出小屋,巨大的森林遮天蔽日,即使是正午,也只有零星日光从树叶中透进来。
我门前的小狗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伤了,发出了呜呜咽咽的哀嚎。
从它肚子上的伤势来看,我应该提早结束它的痛苦。
捡起地上的斧子,我劈断了拦路的树木,也劈开了它的喉咙。
森林吞没了连接我们和外界的所有道路。
没有人能够穿过这些树墙,从没有人从里面出去过。
我从树墙的夹缝中挤过,试图寻找能帮我扫清黑暗的汽油。但树墙之间本就漆黑一片。为了扫清眼前的一点黑暗,我必须前往更深的深渊。
地上躺着各种动物的尸体,被地底下长出的根环绕。还有人的尸体被绑在了树上,再过几天他就会被完全吸收。然后这片森林可能会变得更加茂盛。
穿过森林,我发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他没有赤身裸体,也没有把泥巴和树枝堆在头上,身体没有肿胀,手里也没有拿任何东西。
我从没见过这个昏迷的男人,他一定是从树墙外进来的。
他身上只带了把钥匙和一本日记。不过既然他能有办法进来,那他肯定也知道怎么出去。可他显然不会乖乖照我说的做。
但是…
那并不是什么难题。
我必须要从这里出去。
我偶尔会听到她的声音。她在呼唤我,呼唤我回家….
“所以!你!最好告诉我!这把钥匙该用在哪?!该怎么从这里出去?!”我一边咆哮,一边将拳头抡圆了打在他的脸上。
他被我绑在椅子上,因为药的作用,他身上已经开始略微腐烂。每一下拳头都能打出碎肉和鲜血,洒在墙壁和地板上。
即便这样,他也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不说一句话,没有任何示意。
呼。。。呼。。。
打这个男人一拳,我心里的绝望和痛苦就多增加一分。
我曾是个医生,不是刽子手,也不是什么恶人。但我真的想从这里出去,我想找我的女儿。
这个外来的男人似乎已经昏迷,而我也需要出去冷静一下。
走出屋外,望着阴暗的森林,我不禁回想,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呢?
我曾是一名医生,这个偏远农村的唯一一名医生。
我也曾有一个家庭,我的妻子,还有我的女儿。
大到动刀手术,小到流感发烧,几个村庄都要靠我这一名真正的医生。我双手也曾像今天这样沾满鲜血,但都是在手术台上,在给人接生时,为了拯救生命而让双手沾满鲜血。
我曾很受人敬仰,也曾暗自许诺要保护好这里。
后来,直到后来有一天,我接到一个急诊。
我从没有见过这种症状,我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
之后我做了详细的记录,翻阅了很多文献和资料,用了我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
但它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病人的症状不断恶化。
我觉得必医院,尽管路途很遥远。但这时,我才意识到头顶上愈发阴暗的树林。
通往外界的路全都被树堵死了。
我试过好几次,但树长得比我砍得还快,像是有魔力一般。
这些见*的树就在我眼前重新长了出来。我甚至害怕被卡在树里。
我,我绑住了她的手脚,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这样她就不能伤害别人了。我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些了。。。
我得想想办法,我必须得想想办法。
之后仅过了一天,病人的症状就发生了突变。她整个人都肿胀了起来,有原来的几倍大小。
……
“你他妈要去哪?!你根本什么都没为她做!”
我。。。。我。。。。
“死庸医!快滚蛋吧!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我逃回了自己的小屋。
然而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不是单个症状,已经开始了感染和传播。
我没有什么对策和灵丹妙药,但为了减小伤亡,我将人们隔离在了一个教堂的地下室内。
但得病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他们甚至在教堂里排起了长队,等着我将他们安置在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会有某种神奇的药,让他们完好如初。
但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这里,发现浓厚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弥漫了整间教堂。
教堂地下室的铁门紧闭,还被挂上了一个硕大的密码锁。
门前坐着一个疯疯癫癫,摇头晃脑,胡言乱语的人。
当我靠近时,地下突然传来了猛烈的撞击声,还有好似猎犬般的嘶吼。
我知道,病症又发生了突变,被我隔离的人,无一幸免。
承载希望和祈祷的教堂,已然变成绝望和死亡的深渊。
整个森林,都变得疯狂了起来。
在夜间,开始有东西在外游荡,时而会攻击家里的门和窗户。安全起见,我封死了家里的窗户和显而易见的门。
而在白天,有时能看到赤身裸体,把泥巴和树枝堆在头上的疯子。他们会用头撞树,并在地上画一些邪教般的图案,然后把一颗发光的石头摆在图案中心。
我以前没有见过那样的,会发光的石头。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断地在几个村庄之间奔波往返。
之后,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妻子和女儿失踪了。而我的家,自然成为了第二个隔离区。
而我也慢慢发现自己的精神状态也开始变得异常。
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办法,我开始频繁地给他们截肢。
但这似乎仍没有什么用。患者仍然会发生进一步的病变。
我就开起了一些好像我也看不懂的药方。
因为我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我是个医生,我用了我最大的勇气做了我所能做的一切。但只让事情变得更糟。
就因为我是个医生,我曾经救死扶伤,所以当灾难来临时,人们就会在我身上寄托希望。而当我负担不起这份希冀时,就遭到了以往善报的反噬。
我曾愿医者仁心,但这份善意,换来了人们不切实际的期望和我承受不住的责任。我曾救人无数,但只要失败一次,就会被人骂为庸医。
我希望能治病救人,但慢慢地,变成了我应当治病救人。当天灾到来,人们就将他们的绝望和痛苦倾泻到我身上。
他们甚至把我赶出了村庄,烧了我的医疗包,任我自生自灭。
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憎恨与恐惧,就好像是我导致了这场疫病的发生,就好像我是散播这场痛苦瘟疫的源头。
可我的绝望和无助,又该放在哪里呢?
之后过了多久,四年还是五年?这么长时间,外面根本没有来救过一次人。
森林中出现过外面的人来调查的痕迹。他们既然能进来,那就总有办法能出去。
可那个男人什么都不肯说。
……
“呜……嗷!呜……”身后传来了犬类的嘶吼,将我的思绪打断。
我的狗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喉咙处的伤口,整个脑袋都歪向了一边。
本以为那样的出血量它必死无疑,我那一斧甚至砍到了它的颈椎骨。但这片森林让它活了过来。
仅一瞬间的痛苦,迟疑,就让它冲到了我面前。
下意识地我双手抓住了它的头,防止喉咙被咬断,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把我顶倒在地。
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失去了先机。但能在这片森林中活到现在,靠的可不只是谨小慎微。
我双手死死地抓住它的头,防止被它咬到。但那力量仿佛要把我顶进地里。
它的双爪不断扑腾乱抓,把我的衣绒刨出。它的肠子从肚子上的伤口漏出,被劈开的喉咙也开始喷溅所剩不多的鲜血。
僵持之下,突然喀嚓一声,它的颈椎骨因为之前的一斧和现在的角力而断裂,整个头部都被我掰到了后背上。在我眼前呈现出了一面狗的颈部解剖图。
我借势把它蹬开,赶快往屋后跑去,那里有事先布置好的陷阱。
而我的狗依然爬了起来,然后向我追来。顺着我的步伐,踩到了我布置的捕熊陷阱。
为熊而准备的夹子,将我的狗整个夹碎。
想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抓到什么东西了。
我还有很多废金属,可以做很多陷阱。但那是最后一个曾陪伴我的生命。
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感觉在屋外的散步没有让我的心情好一丁点。
回到屋内,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掉了。而我关在隔壁房间内的病人,也被他打死了。
但我并不着急,只要我手里还有钥匙,他就一定会来找我。
……
……
……
我从医生的家中逃了出来。有一个人把我救了出来。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呛人的蘑菇味。
我被那个医生注射了什么东西,我的身体发生了改变,我说不出话,感觉不到饥饿。但墙角蠕动的鲜红色蘑菇好像很美味。
(男主的样子)
……
过了几天,我又回到了医生的家里。他的家中储藏着被锯断的手,脚和耳朵。角落里还有蜷缩着,奄奄一息的,呼唤着医生的病人。
他家中还有很多朴素的农村床。床底下绑着皮带,但皮带的金属扣被暴力拧断了。
顺着他家的线索,我来到了一处废弃的火车。
进入车厢内,医生就在里面,他显然对我的到来很惊慌。
随着我的接近,他开始向车厢内逃窜,直到退无可退。
医生大汗淋漓地躺在车厢壁边。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酒精味。
我想与他对话,但我根本说不出人类的语言。
“别再靠近了!我不会给你钥匙的!你难道忘了我救过你一命吗?没有我的话你早就死在那空地了!这是你他妈欠我的!”
“我已经不想再看到那些变形发臭的尸体,或听到那群凄惨村民的哭号。”
“他们先是向我乞求帮助,现在我还得躲着他们!”
“我只是个平凡的医生!他妈的要我怎么帮他们?!你告诉我啊?!”
之后医生沉默了下来。他把脸紧紧地贴在墙上,看上去很可悲。
“你能听到吗?”
“是这树墙。它们在跟我说话。我的小女儿在呼唤我。”
“我知道她在等我。我得回去她身边,她就近在咫尺….”
“这么多天,也许你现在能明白和这些可悲的村民,这些腐烂变形的尸体一同关在森林牢笼中的滋味了吧。
你也希望结束这场噩梦?想从这里逃出去,不是么?”
是的,我心里想。我也想从这里逃出去。
最后,我在地图上给医生指明了地道的位置。
第二天我到达地道时,发现医生早已在门口等我。我示意医生把门打开,之后,我们一起在通道中行走。
在行走过程中,我们发现了一个躺在地上的男人。
(说实话我也看不清这是个啥)
男人试图站起身来,但失败了。他四肢绝望地挥舞着,就好像他的背部被粘到了地上一样。
“不要,求求你。”
当我走近他时,他紧张地拖着自己的双腿,似乎想爬回坍塌的隧道里。
“我什么都没做!求求你!我只是想过去……我想回家!”
“有棵树把出口封死了。那是唯一一条回家的路!那颗巨大的…会说话的树。
我哀求它让我回家,但它不听我说话。我无法理解它在说什么。所以我们来到了这里……”
男人扶着额头,摸到了自己左眉毛上的凹痕。他僵住不动了。
“这….这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把食指伸进了额头上凹痕处的洞里,眼皮还抽动了几下。
“…我的石头…..”
我听见了像是蛋壳碎掉的声音。他额前的小洞越掏越大。
这个陌生人又把另一只手指伸进了洞里。粘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我能听见他头骨开裂的声音。
“…我的小石头…”
男人慢慢地从自己头上的洞中抽出手指,里面流出了一种无色的液体。他似乎拿着。。。一个圆形的物体。
“…这就是为什么…”
他左手一挥,把那东西扔向了我。一个不规则的小球从我手上弹到了我的脚边。
“就是这。。。这东西把我放倒了。。。”
他毫无生气地躺在隧道地水泥地上,再也一动不动。
这时,铁门被人轰然关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紧接着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是医生。
之后我一个人通过隧道,但只是到达了另一片森林。
几天后再见到医生时,是在一处村庄旁。医生正在挖着什么东西。
“又是你。。。
你还想我怎么样?要不要像处决逃兵那样把我枪毙了?”
医生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掩饰着自己的恼怒。
“我哪都不想跟你走。
我很接近了。我能听到她的声音。。。就好像她站在我身旁。。我可爱的小。。。。”
他的手颤抖着,把叼在泛*牙齿间的香烟拿了出来。
“我相信一定有人也在等着你。”
“我曾经来这里为人看病,为小孩拔乳牙,为产妇接生。。。
直到一种连我都闻所未闻的疾病侵袭了这里。这里只有我一个医生,而你们把我们困死在这个地方了。”
医生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里的风景完全变了样。整片田地都被水淹没,村里的人都死了。
所有的努力。。。全部化为乌有。”
之后医生给了我点有用的东西,我便离开了。几天后再见到医生时,是在垃圾场旁。
“这片土地埋藏着你这种井底之蛙无法理解的秘密!”
医生不断地挖着泥土。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在这地底的深处存在着电流!该死的电流!”
他疯狂地挥舞着双臂,泥土在他的周围飞溅而出。
“。。。它在地底下流动!就在树与树之间流动!”
医生地动作猛然停止,他的双手仍停在半空中,眼睛注视着我。
“它驱动着这里的一切,无所不至,无所不及!
如果我有一个灯泡。。。要是把它安在树枝上,它就会发亮!绝对他妈的可以!”
他弯下腰,又接着挖起洞来。
“说不定就藏在这里!应该就在这!”
医生完全陷入了沉思。满是泥巴的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
他用破烂到不能再烂的鞋子,往地上画了一堆纵横交错的线,好像邪教的某些图案。这些线似乎是指向着某些地方。
“我在等。。。”
他不停地画着什么。一边挪动一边用脚后跟画出一条弧线。
“。。。着。。。”
医生把烟头弹到了地上,使劲地踩了一脚并拖着它留下最后一道直线。
“。。。你。”
“妈的,画画从来都不是我的强项。”
“能听见那些树的吟唱吗?
它们在呼唤我们。它们在为我们指引道路。
它们指明了道路,却又同时封锁了道路。为什么?”
他一脚踢开了一块石头。
“它们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吗?它们在考验我们吗?
我不知道。”
“或许它们也是一群迷途的羔羊。”
他沮丧地摇摇头,陷入了沉默。
沉默了好一会,他转了过来。
他的眼镜太脏了,我无法看清他的双眼。
“我看你到现在都还不能说话。你可能要另找一位医生了。”
“我有几天。。没合过眼了。这么下去可不行。
我每时每刻都听到这声音。
你听得到吗?她那如同天使般的声音?”
医生与我双目对视着。一分钟过去,他脸上落下一块块泥土,他甚至连眼都没眨过。
“不,你没有。你怎么听得见呢?你根本就不认识她。”
他向我走来,压低了嗓音。
“我已经对她感到厌烦了。当然,就那么一小点。
她一定不知道我在找她,我会竭尽全力地找到她。”
“我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我他妈搜索了每一块石头,每一丛灌木。
她必须要理解,她必须给我更多时间。
告诉她。行吗?”
我不知道医生在说什么,我也无法说话。
下一次见到医生时,发现他蜷缩在无线电塔旁的地上。
医生的脑袋完全被泥土所覆盖。他面对着太阳,一动不动,接着张开了双臂。
“好~暖~和~。”
一块土掉到了他伸出的舌头上。他细细地咀嚼着,还心满意足地咽了下去。
医生瞥了我一眼,他歪着头,沉浸在思考中。
过了一会,他向我伸向了手,仿佛要掐住我的喉咙一般。但他在中途停下了手。
他僵住了。
然后他慢慢地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开始撕咬着上面的树皮。
他费力地吞下了树皮,这一举动让他非常满意。接着他把这树枝摆设在自己全是泥的脑袋上。
医生靠近并拥抱住了我,恶臭的气息传到我身上。他在我耳边沙哑地低语着什么:“快了,很接近了,过不了多久。。。”
医生把满是泥泞的手伸进嘴里,脸部带着扭曲,接着他拔下了一颗泛*的牙齿。
他把牙齿放进了破烂的裤兜,但它马上从里面的洞里掉了出来。他完全没注意到……
医生注视着附近的树干,对自己嘴角留下的鲜血完全视而不见。
那是我在森林中最后一次看见医生。
文:夜猫君
排版:德才兼備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