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哪里看白癜风比较好 http://m.39.net/pf/bdfyy/昨天我落枕了,肩颈痛了一整天,连脑袋都又胀又痛。
晚上,女儿在做数学练习。她刚上一年级,在我看来数学题目简单得就像玩一样,很快就能做好。但是,看了小妞做完的卷子,我发现她真的就是在闹!着!玩!
有一题是:一共有16个苹果,小朋友吃掉了6个,还剩()个?
小妞写的算式是:16-6=10(个)
是不是没毛病?
但是,她在()里填了“几”!!!
几个?问你几个,你倒是告诉我几个啊!你填“几个”算几个意思?!
我的火瞬间窜了起来,把卷子一把拍在桌子上,手都拍得有点疼。
我问:括号里你填的是什么?
小妞:几。
我问:这题应该怎么做?
小妞:16个减6个等于10个。
我问:那括号里应该填什么?
小妞:……几……
摒不住了!再也摒不住了!什么对孩子要耐心,什么静待花开,统统一边去。此刻,老娘就是要爆发!
我再次拍响了桌子,手比刚才还要痛,脖子和肩膀和脑袋也剧烈地疼痛。小妞神游的状态也感受到怒火的灼热,转变成惊慌。
“你有没有脑子啊?”一声嘶吼爆发出来。
咦?不对,那不是我的声音。声音从隔壁传来,虽然门窗紧闭,但还有隔山打牛的余威。
我愣了一下,刚准备开火的嗓子卡壳了。小妞也愣了一下。我俩对视,居然同时笑了出来。
完蛋,破功了!没能一鼓作气发出火来,就很难重整气势了。不过说来也奇怪,刚才一肚子的怒火被隔壁那一嗓子给浇灭了。我深吐了口气,对小妞说:空格里是让你填答案的,你算出来是多少,就把这个数字填进去,不能写一个“几”字。
订正完数学错题后,小妞又拿出田字格本练习写字。我浑身别扭地坐到沙发上,僵硬的肩颈,找不到一个合适看手机的姿势。
隔壁的争吵不断升级,母亲嘶吼之后,加入了父亲的咆哮,再后来,是那个处于变声期男孩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不能打开电视遮住声音,坐着也是浑身难受,于是起身去给小妞热了杯牛奶,然后端到桌前,看看她写的字,摸摸她的头说“写得真不错”,然后让她喝牛奶。
在邻居猛烈的争吵声中,我和小妞在墙的这头上演着母慈女孝。若没有打断我的那一声嘶吼,恐怕现在我已经骂得青筋暴起,小妞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了。
从小,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不管我们表现得怎么样,父母总会搬出个别人家的孩子的光辉事迹来碾压我们。
我数学考了个90分,别人家的孩子就得了分;等我考到分了,别人家的孩子拿了数学竞赛的不知道什么奖了;我当了英语课代表,别人家的孩子和外国小朋友当笔友了。
别人家的孩子当然不是固定的一个人,父母用他们朋友圈里的孩子们跟我来搞田忌赛马,打得我喘不过气。
虽然我痛恨别人家的孩子,但是轮到我为人母时,居然情不自禁地眼睛盯住别人家的孩子。而偏偏女儿的同桌就是个学霸。看到女儿在各方面和他的差距时,我试图催眠自己“每个人的长处不同,学习不看爆发力,看的是持久力”。但得知一分钟口算练习中,女儿做的题还没人家一半多时,我立马原地爆炸了。
我们要生存,总归是要打拼的,为自己争取更多的资源和财富。我们看着那些更强更优秀的人,如同给自己打一针兴奋剂,让自己更有冲劲。
我们要生活,总归要舒坦一点,消费一下已经获得的资源和财富,给自己些幸福感。所以这时,听听别人家的嘶吼,如同给自己来一贴镇静剂,告诉自己,其实我过得没那么糟糕。
不过,是药三分*,不论是兴奋剂还是镇静剂,还是少服为妙。
昨晚小妞睡后,我热敷了肩颈。今早起来,舒服多了。
如果没有落枕的痛,不会感悟:原来不痛就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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